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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對小資:胃疼與拳頭

相對小資:胃疼與拳頭

確切的說應該是在上星期四的凌晨,我的胃很疼。後來伙子告訴我那天晚上的我像一只大蝦米,讓他想起肚子疼時的佩佩。我說:“我胃疼和她肚子疼有什麼關系啊?”他說沒什麼關系,可馬上又補充了一句:“你倆,不就一個德行~~!”我知道他又在嫉妒我,即便這種嫉妒毫無意義絕無來由,這是他近來做事情的風格,像極了他的偶像:默爾索。我倆從兄弟川菜出來時已經是上個星期四的凌晨,我只記得我的胃很疼。南鑼鼓巷裡空蕩蕩的,我倆在干冷的風的肆虐下就像兩個游魂,瑟瑟的往鼓樓的家走去。已經是三點半了,月光有些慘淡,尤其把伙子的臉照得甚是猙獰。我突然想起來有東西落在飯店,伙子說你胃疼我去給你拿吧。南鑼鼓巷裡空蕩蕩的,我看著他的背影在我的哈氣中一點點變小,胃疼得愈發厲害,我蹲了下來,整個胡同就我一個人,還有月亮。我猜L可能已經睡了,可還是忍不住給她發了條短信:我胃疼。我好像蹲了好長時間似的,有一刻我甚至感覺伙子不會回來了,南鑼鼓巷裡空蕩蕩的,就我一個人,我就這樣一直蹲著,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天亮,不知道伙子什麼時候會回來。靜極了,只能聽見風聲,和因為胃疼而變得不均勻的呼吸聲。我不知道那一刻為什麼會變得那麼長,胃依然在疼,這時,伙子回來了。我抬起頭時他就站在我面前,我恍惚了一下,以為是L,可面對的卻是伙子在月光下的那張猙獰的臉。我忘了佩佩上次肚子疼時在什麼時候,就像幾年後我一樣會回想不起來我上個星期四的那次胃疼一樣。聽說那次是伙子把她從醫務室活生生抱回寢室的。佩佩在醫務室開完藥疼得不行,打電話給我打不通,結果就找到了伙子,結果就找到了伴兒。“她當時知道你暗戀她。”我在南鑼鼓巷干冷的風中對伙子說。“那不還不是因為打你電話打不通,哼。”伙子的面目依然猙獰。“我們是正當的朋友關系!”“少放屁!”我知道伙子在和我開玩笑,但他似乎喜歡這樣,喜歡有一種危機感,所以就總會把我樹立成那個危機。佩佩總和我說這是雄性動物最可悲的地方,不過我倒覺得伙子這樣十分可愛,因為它可以把對佩佩的愛都寫在臉上,不像我。胃疼得更加厲害,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,伙子攙著我往家走。已經四點了,我倆走在幽長的胡同裡,路燈一點一點地指著前方的路。忽然一伙穿著軍大衣的人挎著自行車橫在路中間,盯著我們倆。我看不清他們的目光,只顧倚著伙子徑直往前走。那些人沒有擋我們,看著我倆一點點遠去。我倆眼看就要走出胡同口,後面一個哥們騎著自行車停在我們倆旁邊,是剛才那伙人當中的一個,也穿著軍大衣。我的胃還在疼,我不知道他會對我們倆做什麼,我當時頭腦一片空白,沒有想起任何人,包括L,我只是覺得該死的胃真不該在這時疼。我和伙子依然往家的方向走去,那哥們跟在我們旁邊,月光把他的禿腦瓢照得通亮。突然他問了一句:“干嘛呢你們倆?”我只顧著胃疼,沒搭理他。伙子端正的說了句:“回家!”我倆快走了幾步,過了馬路,回頭一看,那哥們兒回去了。我倆好像都不會說話了似的,木然的走進小區。回到家,我立馬鑽進被窩要睡覺,可伙子說要我等他做水給我沖藥喝。伙子在廚房忙活著,我拿出手機,最後一格電閃了起來,屏幕上閃爍著“電量不足”,依然沒有等到L回過來的短信,“啪!”自動關機了。伙子從廚房端著杯胃痛沖劑走出來,我看著他不禁笑了一下,說:“居家男人。”伙子擺出一幅蔑視我的架勢把藥往我嘴裡送。我喝著藥,他卻說起話來:“你聽我說,我們是好哥們兒,永遠都是。要是有一天我知道你和佩佩搞在一起了,我就找一天晚上把你從床上就起來到樓下院子裡去打一架,用我們的拳頭,你不打還不行。”我邊喝著藥邊聽著他這番無厘頭的話,覺得藥的味道好怪,我剛要說話,伙子把我的嘴堵住了,說:“我知道你不會和她搞在一起的,我就是這麼告訴你一聲,睡吧。”(laker_jxs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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